毒杀?谢大人,莫要与我谈皇命。你早已和玄药谷狼狈为奸,若真要细查,临溪县的百姓也不会放过你。”
“若不是看在你的命还有点用,早就一刀结果了你,如今……”
他缓缓靠近,声音低沉而有力:“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是要为沈凌云卖命,还是要保住你自己的命。”
谢仲康额头冷汗直流,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挣扎。他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仿佛被毒药灼烧,隐隐作痛。
沈凌风缓缓转身,冷声说道:“明日辰时,若还不知如何选择,你的尸体会被人从县衙抬出去。”
说罢,他冷冷瞥了谢仲康一眼,寒风推着轮椅缓缓离开书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这时,才有侍卫来到书房,谢仲康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涔涔。他用颤抖的手撑着桌案,转头怒吼道:
“快!去玄药谷!”
玄药谷深处,暗牢中潮湿阴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霉味。墙壁上长满了苔藓,水滴顺着石缝缓缓滴落,滴答声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昏暗的灯火摇曳,照亮了铁栏后的杜怀山。他浑身狼狈,衣衫褴褛,手脚被铁链束缚,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助。但就在这死寂之中,一道冰冷的声音忽然在阴影中缓缓响起:
“怀山,一切都要结束了。”
杜怀山浑身一震,猛然抬头,声音熟悉得让他心惊。他艰难地转过身,眼中满是震惊与痛苦:“轻竹?”
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瘦削的身影,步伐缓慢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意。烛火微弱的光芒下,她的面容显得异常苍白,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如今早已化作冰冷的死水。
“你要做什么?”杜怀山颤声质问,眼底满是惊惧和痛惜。
韦轻竹冷冷地注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做什么?怀山,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错的,不是我。”
杜怀山痛苦地摇头,声音沙哑而焦急:“轻竹,你不能再错下去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能再错下去!”
韦轻竹听到这话,仿佛被触动了什么,眸中掠过一丝痛苦,紧接着化作无尽的恨意。她缓缓走近,低声呢喃:“错下去?哈哈……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