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我了吧。”
“不嫉妒,走,出发。咱给学校筛沙子去。”
“筛沙子,我没拿工具铁锹和干粮啊?”
“没拿,李晓杰,我也没拿。家军哥我得回家求去呀?”
“求去,别回去了,你回去,再回来,从这走,那得啥时候了,咱去晚了不行啊。拿工具,铁锹,干粮,我家有,从我家拿吧。我拿四个大饼子,两把铁锹够用了吧?”
“苞米面大饼子,我有一个够了。”
“哦,王丽有一个就够了,那家军哥,我也要一个。”
“一个一个,加我的两个,咱拿四个,我再拿三个咸鸡蛋,就得了。”
大家说着,我扛着两把铁锹,李晓杰和王丽俩人背着四个干粮三个咸鸡蛋,就出发了。
出发了,一路上,明媚的春光,和煦春风,一望无际的各种庄稼苗,百鸟在天空,在田间争鸣。但我们都无暇欣赏。
我们就是瞅着前面的横垄台,一个一个的迈着过去。我们从我家出来,就奔北边大黄土坑,从黄土坑,走毛道,从马莹北边过去,奔富海,从富海奔正东屯,再奔到山河屯,从山河屯正大街向北穿过去,往东北二三里地,就看着松花江大坝了。“哎,李晓杰,王丽你们俩看,那大江坝,咱快到了。”
“到了,家军哥,这一路,你走的这么快,我都得跟着小跑。”
“小跑,慢了不行啊。咱来的时候走快点,咱回去的时候,可以慢点。”
“李晓杰,家军哥,这一路,还扛着两把铁锹呢,咱俩还啥没拿呢。是吧,家军哥。”
“没拿,你们俩还背着大饼子呢?
“那大饼子再不能背,那跟更完了?
”“诶,男女有别吗?”
“诶,李晓杰,家军哥,你看那大坝上,咱班主任黄老师,那是和谁在那站着呢。”
“哎呀,家军哥,你看那大坝旁边那柞树岗都有筛沙子的了?”
“有筛沙子的了,咱快走,到哪咱也干呀。”我们说着,就加快了脚步。一会就到了。
“黄老师,你们来的早啊?”
“早,马家军,我们近呀,我们比你们近八九里地呢。”
“呀,侯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