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两个字,自己记上工,就像心里开了一扇窗户似的,亮堂多了。我教他学了几种作物,过了几天,他问我,这么说,小马,这个铲字能通用啊?我说能通用,我又给他讲,有很多字学会了,都是通用的,比如,割地的割,秋天了,一个多月,天天割地,你学会了这个割字,你无论是割苞米,割谷子,割高粱,割麻,割黄豆,割绿豆,割小豆等等,这个割字你都可以用,只是每天具体割啥写上就行了。
我在各种劳动中,我都帮大家学会记工。这样,大家也都成了我的朋友。他们学会了记工,他们获得了很大的快乐。老徐老叔给老李大爷说,家军告诉咱们有很多字都通用,这一下子记工省老多事了。老火车头老李大爷说,家军没告诉你,你老婆和别人家的老婆通不通用吗?老李大爷一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还有,在大江岛子上割草,我能正确的引导他们,割草,队里叫我们去,一开始是割喂马草,割喂马草,那是要求质量啊,割的时候不能带烂草,老草母子。可是在刚到岛子上,割草,就有三四个人,耍滑头,在割喂马草时,总是有意把老母子,老草底子,划拉起来,捆在草里,这样割草,割的快,省劲。按着割喂马草的要求,我们能割三百捆,他就能割五百捆,而且还比我们割那三百捆省时间。
可的这样割,割回去的草,马是不吃的。我一开始不好意思说,可他们以为我不懂,还在那沾沾自喜。这就是平时老百姓说的,得了便宜卖了乖。后来,我分别找了这几个人,我说,你这样割喂马草,不行,你们不要以为我不明白,喂马草,是需要清根的,不能带这些老草的,你们这样割,我也会,省力气,割得快,但我不能这样做,这样做,不好,挣得工分不仗义。也没底。现在我是不负责验收的,我不验收,是我给队长说的,我担心我说不了你们,可是到最后,队里是来验收的,我现在给你们说,目的是叫你这好好割,也挣个踏实的工分。一天,别提心吊胆的,担心到最后,验收的时候,验收过不去。我这一说,当时就有两个改正的,说真不好意思。
我说了,也有一个很固执的,没有改正。结果,到最后验收的时候,没听我提醒的,叫验收的老队长给打折了。后悔了,说不如好好割了。而两个改正的,验收合格了。在验收后,满心欢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