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缘吗？”
“你夺走了本王的青梅竹马，霸占了她三年之久。现在你又要迎娶我曾经的未婚妻。”
他眉头高挑，恍然大悟道：“之前姜时鸢跟着她师傅来京中给安宁治病时，母妃曾想叫本王纳她为妾，她拒绝了。”
“这又是为了楚大人，而折了本王的面子啊。”
“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不死不休？”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极重。
看着我的眼神不寒而栗。
我端正身子，平视着他：“我不这么认为。”
“哦？”他眼神微眯。
“我与孟将军之间的婚事，乃是阴差阳错。她在宫中遭人陷害，我出手相救，却被众人误解，皇上因此赐婚。”
我停顿一瞬，接着道：“至于姜小姐，她之前因为七皇子无故退婚一事，遭受了不少的流言蜚语和伤害。因此淑贵妃要她成为皇子妾室，她岂能答应？”
我说得认真，不仅是说给陈景翊听，也是说给跟在他身后的孟文珺听。
“至于我和七皇子之间，或许正如你刚刚所说那样吧。”
除去与孟文珺的纠葛之外，不管是孙涛之死，还是汪东源一事，我们都无法和解。
孟文珺缓步走上前，落在我身上的眼神有些复杂。
她道：“……恭喜楚少卿。”
我平静地与她对视，拱手。
陈景翊闻言，笑着搂着孟文珺的肩膀：“确实是一件喜事，我刚刚还说要去参加楚大人的婚事。”
他恍然想起什么：“那时候昭明也大了，我们带她一起去给楚大人祝贺，也算是一段缘分。”
他笑问我：“楚大人，如何啊？”
“只要诚心而来，自然欢迎。就怕有人闹事。”
我看着他，意有所指。
他笑意微顿：“那可说不准，世事易变，谁知那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
“楚大人，你可要小心了。”
他几乎是明着挑衅我。
孟文珺闻言，不悦地看向他：“你又想做什么？”
自从之前两人当面发生激烈矛盾后，陈景翊在她面前就毫不掩饰对我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