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转变得很快啊。
“或许是吧,她也不想娘亲怀她时,那么辛苦,便只能在梦中多逗乐娘亲。”
我低声道:“那作为夫君,我便配合着女儿,在梦外好好逗乐夫人。”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似嗔非嗔地瞪了我一眼:“就会嘴贫。”
“不止会嘴贫,还会帮夫人按按……这个力度可以吗……”
“太重了……也不行,轻了轻了。”
“你会不会按啊,香玉都比你厉害!”
她不满地嘟囔,我当即认错。
等姜时鸢沉沉睡去后,我伸手轻轻搭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微微鼓起的弧度。
轻声对着孩子说道:“你娘亲太辛苦了,为了你,人都瘦了一圈,别再让她难受。”
说罢,我心中总有些奇妙的感觉。
似乎真的在和孩子对话一般。
我转头看着姜时鸢的睡颜,抱着她睡去。
神奇的是,姜时鸢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了不少,甚至都没了孕吐,胃口大开。
我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觉,觉得是不是那天晚上主动和孩子说的。
但,又觉得毫无道理。
不过自那之后,我便常常和孩子说话。
惹得姜时鸢嫌烦,随口说了想要吃的东西,把我打发走。
我看她笑盈盈的模样,心里丝毫没气,兴致勃勃地帮她买了吃食。
她后来身子养得越发好了,连面色都红润不少。
因姜时鸢身子大好,我心情也轻松不少。
去上值时,刚进鸿胪寺,便见众人一脸惊慌之色。
我问张生:“这是怎么了?”
他咽了口唾沫,主动解释:“大人您刚刚来得晚,没听见。是党项那边的战事传来了。”
我正色看向他。
张生压低声音,声音艰涩:
“幽州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