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看在皇上的份上,已经极给她脸面了,哪想到她居然,拿根鸡毛当令箭!”说话那人语气愤恨,下意识摸着自己脸上还在作痛的伤口。
我抬眼看他,清楚地记得,这人前两天偷喝酒,被孟文珺当众责罚一顿。
明明强调过多次“军中禁酒”。
他犯错,还觉得委屈。
真是可笑。
想到这,我顿了顿,看向众人面前人手一个的酒壶上,有些迟疑:“张大人,不是说军中忌酒,这……”
不止如此,还有四五个不知从哪找来的妙龄女子,正穿着轻纱随曲跳舞。
似乎被我诧异的神色逗乐,张峰颇为自得道:“孟文珺有她的规矩,我们男子自然有自己的规矩。”
“今日我要楚大人来,也是把你当做自己人了,要是喜欢哪个,今夜便叫她好生伺候大人。”
张峰一说话,满是酒气,怪笑道:
“要是都喜欢,那今晚她们都是您的了。”
我面色稍正:“敬谢不敏。”
他愣了愣,回过神,大笑:“是了,楚大人与我们这些武人、粗人不同,这几个粗鄙女子自然配不上您。”
“不过……”他话音一转,“要是大人您能打压那个婆娘的气焰,您要多美的天仙,我都能替您找来。”
我笑而不语,静静听着。
张峰老眼一眯,继续教唆我:“听说那婆娘对您视若无睹?真是嚣张,大人您该给那婆娘点颜色瞧瞧。叫她知道,这里还是男人说得算!”
“男人是什么,当然是下面长着那玩意的……”
闻言,帐中人哄堂大笑,像是冷水倒入热锅般炸开,把桌子拍得阵阵响。
“好!”
“话粗理不粗,就是这么回事……”
“这才有我男儿的气魄,怎能叫我们被一个女子打压欺辱?简直是、什么鸡,什么臣子?”
“牝鸡司晨!多去读些书吧,也不嫌丢人?”
“哈哈哈哈对,就是这个鸡,她就是这个玩意儿……”
粗辱的话语,叫众人心照不宣地奸笑出声。
我好奇地看着他们,满是不解:“那没了她,有谁能取代孟将军的地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