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
陈景翊不屑地笑出声:“公事?”
他缓缓朝我们走近:“什么公事必须得你们两人单独在场?”
“面上理直气壮,实则男盗女娼,可耻可恶!”
“陈景翊!”
孟文珺忍无可忍,怒喝道:“你言语如此刻薄,不过是自己做了许多不堪事,以己度人罢了。”
“你回去吧,我不想见你。”
她心有不耐,不过三言两语,便想打发陈景翊离开。
他怒极反笑:“好啊,现在还能倒打一耙,嫌我多事!”
他掩盖不住自己往日一贯的虚伪,毫不留情地出言讥讽:
“孟文珺,本王问你,你在装什么?”
字字尖锐刻薄。
叫孟文珺额头直跳,面色不虞。
陈景翊嘲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放不下他!”
闻言,孟文珺眼中闪过几丝慌乱。
她浑身紧绷:“你在胡说什么!”
“今日本就是你无理取闹,你还这般……”
陈景翊胸膛剧烈起伏着,就这么看着她,半晌怪模怪样地叫道:“孟将军,你慌什么?”
“难不成当真被我戳中不成?也不知道这楚唯安有什么好叫你心心念念的,要是近日行军寂寞,不如到我帐中……”
孟文珺怒极,拔剑指着他:“闭嘴!”
她剑拔得太快,竟刺破了陈景翊的右脸。
“嘶……”
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伸手一摸,果不其然流了血。
他看着手上沾染的血迹,笑出声:“楚大人你看,她果真被我说中,气了哈哈哈……”
陈景翊话语一转,故作好奇道:“楚大人果真有能耐,只是姜时鸢着实可悲,她在京中为你生儿育女,你却在外边与老情人打情骂俏……”
他“啧啧”两声:“真是替她可怜,原先被退婚就已经让她受尽嘲讽,如今她的夫君还和前妻不清不楚,我要是她,早就掐死孩子,自己投河去了。”
他话语狠毒刻薄,尽是对姜时鸢的诅咒。
我不受他激怒,冷笑一声:“想来,七皇子近日颇觉失意,难免会偏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