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逗我,没想到那白玉似的双腿当真肿成了粗红的萝卜一般。”
他眼中露出遗憾之色,啧啧道:
“可惜了。”
我扯着嘴角:“嫣然是寻芳苑的姑娘,这里自然会寻来最上等的药材为她医治。”
“走吧。”
他点点头:“也是,我过段时间再来……”
我们两个离开之时,还是回到最底层那楼,从来时之路回去。
上了马车之后,我便闭上眼睛,养神。
见状,周志涛自然不会再多言。
马车兜兜转转,又把我们带到天兴楼那边。
从通道出来,回到那个包厢里头,我终于放松几分。
周志涛见现在天色不早了,且看我似乎精神不济,他主动告辞。
闻言,我摆手应好。
只是在他转身要走之际,突然出声叫住他:
“等一下。”
他神色疑惑:“大人,还有什么事儿吗?”
“你说……那个徐妈妈,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闻言,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您说这个啊,自古以来做这些青|楼花坊生意的哪个不是火眼金睛的,且这生意背后的水也深,又开在京城,自然该将京城上上下下的大小官员认识个遍。”
是吗?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离开前,试探性道:“对了,不知大人下次何时有空,之前答应的粮草一事……”
我应好:“有空了自然会通知你,不过这事我给你担保,你也别拖我下水,准备的粮草必须得干净才是。”
他眼珠一转,不知心里如何想,不过面上倒是舔笑地应着:
“那是自然。”
我带着蒋生荣回去。
回府的马车上,蒋生荣脸色凝重地盯着我:
“大人,您刚刚……”
“这样太过危险了。”
我倒是觉得有得必有失。
亲眼去看一遭,即便有风险,也是值得的。
蒋生荣低声道:“刚刚您与那位周世子进去后,掌柜的便令人把守住了那个包间,不让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