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既然他说出口,便可信。
“……若当真如此,世人定然铭记先生您的功劳。”
接着,我与傅先生去了上游处查看一番,见并无其他异样,放下心。
吩咐他等到河道里的淤泥处理干净后,立马恢复动工。
他拱手应好。
我转而回府,一直忙到晚上。
勉强处理完今天的事情,回到后院时,天色早已全黑了。
姜时鸢还没睡。
她眉头紧皱,一手托腮,一手拿着笔正在画册上写着什么。
见我回来,她眉头轻展。
我好奇:“这是在做什么?”
她抿唇,解释:“没什么,就是遇到一些医术上的困惑。”
水灾之后,她联合县内三家医馆,帮上安县的百姓义诊。
每日的忙碌程度,与我不相上下。
我们两人几乎只有晚上才有见面的机会。
我明白,她这么做不仅是出于自己治病救人之心,也想要帮我出份力,打个好名声。
为此,我出力出钱,提供义诊的场地和大量所需的草药。
只是这时,我难免庆幸被抄的豪族家产颇丰。
我笑道:“如今水灾过去,你若有不懂,可以写信给你两位师傅……嗯,就是费了些时间。”
她瞥了我一眼:“可不是‘一些’时间,从这到京城,寄出信件到收到回信,可不知得多久。”
从这语气中,我听出来了:“你这是想岳父岳母?”
她看了我一眼,微微低头:“……今日是我娘生辰。”
闻言,我眼中一动。
她坐我旁边,头靠在我肩上,略显惆怅:“估摸着时日,我一个半月前便把生辰礼和信派去送给她,想来、想来时间是差不多的……”
我无声地抱紧了她。
那时候我还有空,与她一同写了信。
如今,我倒是忙忘了。
姜时鸢勉强一笑:“半年多未见,也不知爹娘在那可安好?”
我垂眸看着她,这么近的距离,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眼中浮动的水光。
“他们向来身子康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