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振华不怒自威,缓步走来,炯然有神的虎目淡扫众人。
只看到王经理态度,还亲自陪着上来,大家就晓得如今闫会长在沪市啥地位。
航运的人赶紧围上去腆着脸打招呼。
“闫会长来了,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闫会长好啊,您都多久没参加商会的饭局了。”
“幸会,闫会长,我是马氏航运的马……”
没等说完,闫振华一摆手,“行了,今朝我不是来谈生意的,儿子儿媳好些天不回家吃饭,我这不上赶着来瞧瞧小俩口。”
这话说得, 众人心里有数了,啥婚纱、婚礼不重要,闫会长认这儿媳别人说啥都不好使。
还说什么为了两人来的,要知道那二儿子早几年就结婚了,儿媳还生了个孙子,也没见闫会长特意撑过场子。
许思上前说,“爸,您来了。”
闫振华故作严肃,语气却是慈爱,“你俩真是,想找来吃顿饭闫峥推三阻四。”
许思不晓得公公这话是真假,只说,“闫峥最近太忙了,我也有些忙,”
“晓得了晓得了,你俩都忙,南平路那老洋房够用吗?不是要办舞蹈团,不够用把旁边那院也给你。”
许思:……
炫富?!
不确定,再看看!
许思说,“够用了,您让周先生给我装修,他很周到。”
闫振华点点头,“周易做事不赖。”
大家听得一愣一愣,南平路?
闫会长把那的老洋房都给这小丫头片子了?
那边老洋房一户就老值钱,说给就给了。
谢心悦看着许思,指甲深深掐进手里。
为什么会这样,闫家人对许思为什么这么好?
她的梦里,闫振华可从没有正眼瞧过自己,更别说给房给钱,那周易她也晓得,是闫振华的私人助手,竟然给许思做杂事。
谢心悦只觉一口血梗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她第一次怀疑起梦境的真实性。
彭谢两家虽说在泽安区实力不差,但比起闫家是不如,场面上作为晚辈彭州华也要放低姿态。
“闫伯父,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