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边。
灼热的气息带着浅淡酒香,喷在男人耳廓上……
闫峥不适得侧头,就听她压低嗓音像说悄悄话,“闫峥受伤了……应,应该不能对我做什么。”
男人脸上的温和迅速褪下,逐渐铁青。
什么叫他受伤了,不能对她怎样?!
任何男人听到这话都会应激,被同床共枕的人怀疑不行?
难怪让她住下来答应爽快,合着心里认定自己不行。
闫峥气笑了,“老子坏的是腿,别得没坏。”
可许思听不清,只听到什么腿坏了。
抬手拍拍闫峥的脸,安慰说,“没关系,会,会治好的。”
说完,身子一软人就栽了下去。
气归气,闫峥伸手就去捞她。
喝醉的人像条鱼,滑不溜手。
他一抬身,紧抿的唇被柔软触过,顿时愣住。
从未失误的大队长忘了动作,任娇软的人栽进胸膛……
时间仿佛静止。
远处弄堂传来几声狗吠,夜色中格外清晰。
他薄唇拉平成一条直线。
不晓得过了多久,目光才落在她红润的嘴巴上。
亲……到了?
趴在胸口的人睡得无知无觉。
闫峥一面无语刚刚这个意外,一面又因为她睡得如此“放心”心口憋屈。
咬咬牙,把人抱起放回旁边枕头上。
很好,他不行!
……
毫无意外,第二天许思起迟了。
隔壁传来男人说话的动静,应当是小赵来了。
许思揉揉眼睛,昨晚又干嘛了?
一回生两回熟,她现在脸皮厚得可以,记不得的统统按无事发生算。
起来换了衣服,门被敲响,“小婶婶,你起床了吗?”
苗苗趴在门上,今天钟姨给扎两个小辫子,迫不及待要给小婶婶瞧。
许思拉开窗帘,打开窗子,外头阳光倾泻下来,暖洋洋的。
“起来了,进来吧。”
门推开,苗苗‘哒哒哒’跑进来抱住她,“小婶婶你昨天又没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