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守礼,不可亵渎,”阿九抬起他沾满血迹的手指,按在沈容的手背上,“而我恰恰相反……”
沈容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忽然眼神微眯,一股鲜血顺着阿九的嘴角往下流,可他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依旧看着她没有移开视线。
他深可见骨的伤口,这次比起上一次受伤,可是严重多了。
即使他身体再怎么好,也不可能短期恢复回来,若是自己不帮他,外面找他的人迟早会再次找上门来,更何况马厩的管事也不可能白白养一个身受重伤的废人。
前面自己帮过他,他如今的处境,求她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以他和谢寻这种心思复杂的人来说,任何的牺牲和委曲求全都只是他们的一种常用的手段罢了。
在沈容的视线扫落在男人全身时,马奴阿九的眼神在这昏暗中更是晦暗得不见底,“阿九……但凭三姑娘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