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眼前一暗,是他压下来的身体……
此时,沈容终于再次确定,谢寻不让自己脱他衣服,上次在东湖,自己要脱他衣服时,他清醒并推开了自己,刚刚在外面亦是。
沈容一丝不挂,而谢寻却衣衫完整。
这是一种高高在上,令人臣服的姿态……
总有一日,她要一件一件剥开他谢寻的这件月白色衣袍。
目不转睛看着上方的只是眼尾微红的谢寻,沈容湿润的美眸有着太多让人沉沦的东西。
忽然一阵风拂面,沈容发现自己扔在榻前的那一条腰带在空中荡着优美的弧度,最后盖在了自己眼前。
于此同时,她漂亮的天鹅颈猛然往后仰去……
谢寻并没有如阿九那般不顾一切,他似一个温柔的掌控者,意料之中又让人意外……
看不到一切的沈容没想到人淡如雪的谢寻也有这么让人想不到的一面。
“谢寻……你终于也会沉沦在……粉红枯骨里吗……”
谢寻的声音还算平稳,“我亦是人,阿容。”
谢寻的气息越发浓郁,沈容忽然有种窒息的感觉,似是快要被人夺取了所有呼吸。
晃荡间,盖在眼前的腰带滑落少许,她透过缝隙,朦胧中瞧见了谢寻微阖眼睛,眼下绯红的模样。
宛如常年盛开在万米雪山的纯净雪莲,沾染了胭脂色……
以至于许久以后,每每见到谢寻,沈容脑海里都会浮现这一刻,让人无法抗拒的谢寻……
就这样,沈容呼吸频率太高,在又一次感到呼吸困难时,便直接不省人事。
而额前薄汗的谢寻下了榻,给沈容盖好被子后,还是去屏风后面重新换了衣服,整理好自己,便起身去了书房。
咚咚咚
青弦端着一碗药推开了书房门,他自是知道公子和三姑娘发生了什么,否则无端端的莫琰为何会不让他进茶室就算了,还要自己退到院子里。
莫琰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也有些微妙。
“公子,您的药。”
青弦不敢多说,明明御医张大人说过,公子不能近女色,这样会伤了他的元气,身子就越发难好了,又是冬日,万一着凉了,一个月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