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行皱眉,崔知意回来后,好似性子变得冷淡了许多,两年的时间,就能把人改变的这么多吗?还是她受了欺负,仍然不肯原谅玉儿。
徐嘉仪一肚子的火,自回来后她便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还让自己被母亲和大哥责备,当即道:“你别这么不知好歹,下人都看着呢,这碗汤你不喝,以后明玉嫂子在奴婢们面前,哪还会有面子,浪费明玉嫂子的一片好心,摆正室架子给谁看?”
“知意毕竟受了伤,受了两年多的委屈,她不喝就算了。”老夫人打圆场。
薛明玉难过极了:“姐姐,若是嫌弃妹妹的手艺,妹妹再去给姐姐煮一碗,若是喝不得汤,喝些养身的粥,只要姐姐肯原谅妹妹,妹妹什么都肯做的。”
她低下头,把手挡在身后。
徐嘉仪看到她的动作,眼尖的将薛明玉的手拽出来,正好看到她指甲红彤彤,劈了好几根指甲,食指上还有烫出来的一个大血泡。
“天啊,明玉嫂子,你这手,是怎么了?熬汤的时候弄得?”
紫簪努努嘴:“我们夫人为了这碗汤,忙了好几个时辰,完全不假于人手,一直看着炉子,夫人哪里做过这种粗活,奴婢说帮着夫人看火,夫人却不肯,只说为表诚意,必须亲力亲为,只求崔夫人能看在她诚心的份上,原谅我们夫人的一时失查,夫人的手指都烫伤了,可这么精心准备的汤,却被崔夫人嫌弃。”
徐嘉行怔住,立刻起身,大步走到薛明玉身边,看着她手指上的大泡,顿时心疼不已:“这些活儿交给下人做便是了,你有这个心,知意怎会不知,何必要这么折磨自己?”
熬个汤,烫了个泡,就是折磨自己?
小橘气坏了,努努嘴,不过烫了个泡,给谁看呢,她家小姐这两年,在庄子上做的那些粗活,又算什么?手上全是冻疮,一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就又痒又痛,难受的不得了。
不说庄子上这两年,就说刚嫁过来的时候,为了侍奉老夫人,小姐衣不解带,亲自熬药喂药,烫了手指算什么,甚至还亲自守夜,服侍老夫人擦身如厕。
不过煮个汤,主君便如此心疼,心真是偏到没边了,真为她家小姐不值。
崔知意看多了这夫妾二人的你侬我侬,不论先前徐嘉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