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娶了那锁报恩得了。”
小厮嘿嘿两声:“那,您在这是……”
裴子期有些羞赧,总不能对自己的小厮说,自己在偷窥一个女人流眼泪吧:“没什么,清净一会儿。”
假山下,似乎留下了一抹青色,裴子期走过去,将那东西捡起来,是一条有些洗了发白的旧发带,崔知意的,很素净,就像那个姑娘一样。
应该,是她遗失的。
这种用的都半旧的东西,就算是小官家的女儿用久了也会直接扔掉,那姑娘却一直在留着,刚才还戴在她的头上。
裴子期本应丢掉,这东西,太私人了,可不知为何,他却攥在手中,在小厮问他的时候,偷偷揣到袖子里。
真是古怪,他并非是这种谁都怜悯,同情心泛滥的人,然而面对这个姑娘,他却鬼使神差,只是看着她的泪珠,就觉得心中绞痛。
大概,是因为她跟他的救命恩人,太过相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