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玩世不恭的英武将军,正是睿王。
皇帝皱眉,看着李征那副要拼命的样子,还有太后气的哆哆嗦嗦的模样,脸一沉:“征儿,你真是被娇惯的不像话,看把你皇祖母气成什么样子了,还不跪下请罪?乱糟糟的,身上还有伤,请完罪就下去,叫太医给你看看。”
皇帝嘴上斥责,实则是想让李征带着崔知意,赶紧远离是非之地,被打成那样,不赶紧治伤,是会留下病根的。
太后哪能不知道皇帝的意思,狠狠地剜了儿子一眼,厉声道:“为了一个女人,这孩子都敢跟哀家作对了,此女断断不能留,快快打死,哀家和荣安,都不要看到这个女人!”
皇帝眯眼,淡淡瞥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的汝阳公主,心中越发不满。
“母后气什么,不过一个女子,也值得母后如此?”睿王脸上带着笑,褪下身上的甲胄:“快给本王倒杯茶喝,儿子回了京城就马不停蹄来见母后,渴坏了。”
睿王这一打岔,太后面色缓和了不少。
李征仍旧梗着脖子,紧紧抱着崔知意,满脸都是不服。
太后叹道:“你瞧瞧你这儿子,竟气着哀家,把荣安都吓到了,为了一个野女人,连祖母和未婚妻都不要了,你常年在外,也不见你管管儿子,由着他长在妇人手中。”
皇后面色一白。
睿王笑嘻嘻:“征儿才多大,而且他正是年少,有喜欢的女人也是常事。”
“他未婚妻是荣安,这桩婚事是哀家定下的,由不得他说不行。”太后态度很强硬。
睿王眸光瞥见荣安县主,还有到现在一言不发的汝阳公主,笑了笑:“少年人不为女人吃点苦头,怎能称得上年轻过呢,此事本也好解决,两个都娶,不就行了,征儿年轻,您不顺着他,执意把那女子弄死,反正成了他心上的白月光朱砂痣,这又是何必。”
李征欲言又止,睿王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就让他不敢再开口。
汝阳公主开口:“王弟,是想让那崔氏与容容共事一夫?”
荣安顿时哭了:“我不要,我怎能跟这么个女子共事一夫,表哥若娶我,便只能娶我,不能娶别人!”
太后心疼不已,刚要为荣安说话,睿王便挑眉:“这倒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