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模样,心中蓦的一痛,无论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出去吧,让她静一静。”太子长叹,带着晋阳等人去了院外。
太子一处院子,就摔碎一个茶杯:“孤怎么说的,不是让你们照看好冯氏,怎么她不喝药,都察觉不出,一对欺上瞒下的奴才,作死吗?还有你们这群太医,都是吃干饭的?”
太子一贯儒雅,承袭了皇帝的仁善和好性情,这样暴怒的太子,晋阳从未看见过,她吓坏了也很不解:“太子哥哥,冯夫人不想活,不喝药,这也怪不得太医和这些奴才,哥哥为何这样生气,与平日完全不同?”
太子面色阴郁:“冯氏死了,崔知意焉能还有存活希望,倘若照顾不好她,阿征如何瞑目?”
晋阳公主听了这词,顿时一惊:“太子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征怎么了?”
太子一拳打在桌案上,神色恐怖的不像话:“阿征失踪了,误入祁连山,已经半月有余,至今下落不明!”
“这,怎么会?”晋阳捂住嘴,眼泪顿时忍不住流出来。
“山林里,只找到阿征的马匹和佩刀,跟着失踪的,还有三百骑兵,礼部上奏,让父皇发丧,父皇不肯,如今消息还瞒着,没有吵嚷的全京城都知晓呢。”
“失踪了,就去找啊,那可是我们弟弟,王叔唯一的儿子!”晋阳急的要流眼泪。
太子压低声音:“若是那么简单就能找到,就不必如此烦恼了,若再过半月寻不到,可能真的要……”
他没继续说,越过晋阳的肩膀,他看到了崔知意。
他们的话,她刚才,全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