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是在买卖一种‘运势’。就像货币那样。为了让愿力不被强制夺取,保卫它的安保技术便不知不觉间应运而生。进而造就了如今的奇点。”
埃菲感叹道:“天啊~浮士德,以这些家伙都能理解的方式教人肯定很费劲吧。”
“没关系,这在预料之内。”
“好了好了,我们各自拿上展示台上合适的东西就走吧。”
索德的人拍拍手,挥舞着写满计划的纸,强调着还有很多事务要忙的事实。
“我们只是一介员工,可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英雄’。”
<等等……那个词不行……!>
但丁的脑海中掠过一阵不祥的预感,便急忙清点起罪人的人数。
<那句话……与某人的价值观……相差……甚远……>
而且绝对会严重挑衅到……她的价值观……!
“……!”以实玛利似乎理解了但丁的意思,慌忙向四周望去。
“果然!”
堂吉诃德不知何时从原先的地方消失,转而出现在了那些大汉面前。
“汝胆敢强夺他人珍重之物?只能说是恶人的行径!”
堂吉诃德像子弹般冲了出去,毫不犹豫地向那正揪着当铺老板衣领的豆豆帮成员挥起手中的骑枪。伴随着爽快的打击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无力地倒在地上的混混。
“……”索德无奈地看着这一幕。
“啊,顺带一提,管制罪人并非浮士德的份内工作。而是这位的任务。”浮士德立马撇清了责任。
唯一为此情形感到高兴的人是当铺老板。
“哎呀,真不错啊!不过啊,你要是敲得再重些就好了。”他高兴地喊着。
“维吉里乌斯曾言:‘’惩治恶人的话倒无所谓,但若是把与作战无关的人员牵扯进来可就麻烦了。‘’!因此吾控制力度了!”
<喂,你既然把那话记得这么牢,怎么还冲了上去?>
“此乃吾坚守信条之必要,烦请理解!”
<你倒是说点什么啊,顾问!>
但丁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游诺,这下即使没有浮士德翻译,游诺也能猜出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