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皇上是交给你审理,可前后不过半个时辰,你就将陈四无罪释放,还让被害人张盼娣跟着他一起回去,这才酿成大祸!不是吗?”
随着谢南伊最后一个字落地,皇帝询问的目光也落下来。
刑部尚书“扑通”一声跪下:“皇上,此等小事,臣也是交给属下去办,况且,大越律法从来也没有家事能到刑部来办的道理,臣以为这就是小事一桩,这才……”
听他说这话,宋辰安忍不住低头冷笑,这是上赶着给南伊送把柄。
“尚书大人此言有理!”谢南伊肯定他的说辞,朝着皇上再次匍匐,“正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这件事是家事,刑部才会那么快就放人。”
听她的话,刑部尚书又搞不懂了,她这是要干吗?
“皇上。”谢南伊恳请皇帝,“您登基以来,以仁德治天下,四海无不臣服,当初您登基那日,臣就跟在父亲身侧,听着您说,这天下万民都是您的子民,张盼娣自然也是,她不该被夫君那样的虐待,还有那么多被虐待甚至是谋财害命却不敢站出来的人,都该还她们以公道,臣恳请皇上修改大越律法,让此等惨案不再发生!”
宋辰安紧接着跪下去:“臣恳请皇上修改大越律法!”
大理寺卿都跪了,其他大理寺官员也都跟着跪下去:“臣等恳请皇上修改大越律法!”
“谢南伊,你你简直是危言耸听,信口雌黄!”刑部尚书怒斥,“本官在刑部任职二十余年,从未见过你所说的这种案子,至于你所说的,夫君长期虐待谋杀妻子,更是闻所未闻,还有宋大人!你带着大理寺官员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们要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