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壮汉跟在附近,个个手里拿着刀。
他从来胆小,看着那些人要找事,恨不得车夫将马车赶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可走过一条街,王御史却突然道:“你且先回去,为父还有事要做。”
“爹!”王祎惧怕地挽着父亲的手,“你要去哪?”
“还不是为了你的事?蠢货!”王御史骂了声,让车夫停车,直接往另一条街走去。
瞧见王御史走了,那几个壮汉缓缓接近马车。
王祎吓坏了,却又不敢叫住父亲。
若是让他父亲知道,他还欠了赌场的债,只怕今天真的是要被打死!
他让车夫赶紧走,车夫刚拉起缰绳,车前突然多了几个人。
“这不是王公子,你这是忙着去哪?咱们许久不见,一起坐下来喝杯茶?”
“喝茶?”王祎嘴角抽搐,露出个难看至极的笑容,“不不不,我不喝,我赶着回家,亡妻还等着我安葬。”
“哟,成了鳏夫啊?”领头的壮汉大笑,“那是真可怜,我们对你表示同情,更要请你喝茶了!”
说着,几个壮汉直接进了马车里,将王祎抓小鸡仔似的拎出来。
车夫被刀指着脑袋,不敢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家公子带走。
王祎贵吼鬼叫,壮汉直接将自己的袜子脱下来,塞到他嘴里,他瞬间被臭的晕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四周已经是一片火光。
他置身于一间满是火把的屋子里,四周都没有窗户,他登时感觉有些窒息。
许是听到动静,有人推开厚重的石门。
他慌忙往门口去,就看见开门的人是方才抓他回来的壮汉。
“王公子醒了?”壮汉嬉皮笑脸地进来,揪着他的衣领,“那就跟我去见主子。”
听他说话的语气,那背后的主子都不是什么好相与之人。
他不想去,可身体不由自主。
他想大喊,可嘴里的臭袜子熏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
走过长长的回廊,壮汉终于停下来,对屋内的人拱手道:“主子,人带来了。”
“让他进来。”里面竟然是一个少女的声音。
壮汉取出他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