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娇不甘心地问那男人:“你不是说,你是吴婷雪的相好,还不赶紧告诉皇上,你和她的关系?”
那男人却突然道:“沈司直,你之前说,只是让我来作证,就给我百两银子,但是,我这明显再说下去就要丢了性命,你这分明是害我!”
他此话一出,震惊所有人!
沈云娇刚刚做了司直,竟然就知道收买人作伪证,这以后还了得?
皇帝当下大怒,让人将沈云娇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将她的司直令牌没收,送回平南侯府!”
还来不及挣扎,沈云娇就已经被人带出去。
与谢南伊擦肩而过时,她不服气地看向谢南伊,凭什么她做什么都顺顺利利?
自己好不容易筹谋了几天,才找到个可以用得上的证人,就这么倒戈!
她不服气!
可她再怎么不服,也只能被禁军拖出去打板子。
御书房内,听着外面的惨叫声,王御史先是慌了神,生怕这个案子会连累他。
“皇上,臣愿意将此事交给大理寺查办,若犬子真的做了这种事,臣绝不替他求情。”
谢南伊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王御史,不用查了,此刻令郎就在大理寺,他已经什么都招了,这是供词。”
昨晚,王祎跑出来,给她签好的契书。
她拿了契书,就让芍药将人抓了,直接送去大理寺。
大理寺的狱卒还没怎么对他用刑,他就哇哇大哭,吓得什么都招了。
皇帝看了供词,欣慰地对王御史道:“难得你有这样的觉悟,那此事就交给南伊继续查办,若是真的查出王祎故意杀人,便由你处置。”
“是,皇上,臣必定会好好查。”谢南伊拱手应了。
皇上这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任由她处置,那王祎就绝不可能活命。
谢南伊终于赢了这次,感慨之余,她还有别的请求。
“皇上,近日臣入大理寺以来,已经办了两起案子,都是之前所谓的‘家事’,如今时代变了,还请皇上命人修改大越律例,让受害的姑娘们,不再惧怕讲出自己的遭遇。”
最后一句话,触动吴尚书的软肋,他也跟着道:“皇上,臣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