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的,你是大理寺卿,自然有很多事要做,况且我也有自己的事,不需要你过多陪伴。”谢南伊轻声说着。
“好,若是你对我们的婚事有任何不适之处,或者是想要什么,对我有什么要求,随时可以提。”宋辰安声音突然之间便嘶哑起来。
“嗯。”谢南伊颔首应了。
其实她很想说,他们之间原本就是契约婚姻,没必要这样在意她的想法。
可听他说的认真,她竟鬼使神差地没有去打破这奇怪的感觉。
两人从卷宗室出来时,谢南伊面色红润,宋辰安声音沙哑。
书吏看着他们的背影,撇了撇嘴:“到底是年轻,见面就说见面,非要选在这种地方,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啧啧啧!”
他们没听到书吏的调侃,而是一同去了宋辰安的办公之地。
“辰安,其实我今天给你绣了荷包,只是还未绣好。”谢南伊试着找了个开场白,“突然见雪小了些,便想着来看看,没想到正好遇见你。”
“荷包,给我绣的?”在瞧见她颔首后,宋辰安眼底满是惊喜,“不急,你慢慢绣,别累着,更别扎到手。”
“嗯,绣的我眼睛有些疼。”谢南伊看着宋辰安,眼底露出几分期待,“我听说,看人舞刀弄枪,可以让眼珠子活跃起来,这样眼睛就不疼了。”
宋辰安蹙眉,这是什么说法?
“辰安,你舞枪给我看,可以吗?”谢南伊睁大了那双杏眼,因为期待而显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格外好看。
“枪?”宋辰安神情一滞,右手无意识地握紧了些,“枪我不怎么会,我还是舞刀给你看,如何?”
“也行吧。”谢南伊故作失落地应了,强装开心,“你舞什么都不妨事,我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