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休息,我们背后的敌人或许比想象的更厉害,你得休息好,才能接着查。”
宋辰安这回不仅耳垂,就连脸颊都觉得有些滚烫。
他觉得有些丢人,人家姑娘家如此坦荡,他却心里总想着奇怪的事情。
这次他进浴室,直接用冷水冲了个澡。
寒冬腊月,冻得他直打哆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辰安,你怎么了?”谢南伊在外间关切地问,“可是受凉了?桌上有热茶,你喝一点。”
听着她的关心,他登时觉得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晚上,两人躺在同一间屋子里,却谁也没有睡意。
听着谢南伊的呼吸像是没睡,宋辰安低声问:“当初若是丞相榜下捉婿,真的捉了方少呈去,你会嫁给他吗?”
谢南伊诧异地看着那扇门,不明白他为何要突然问这件事。
想了想,她还是如实回答:“会,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时我还没有令牌,也没有皇上赐婚,只能嫁给他,嫁给他,总比嫁给你令弟要好些。”
虽然知道她说的是当时无可奈何的选择,可宋辰安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幸好他让方少呈离开上京,否则哪里还有后来的事?
“那你呢?”谢南伊也问,“为何当初愿意与我签下契书?”
当初她拿出那张契书,宋辰安可是想都不想就签了。
到底为什么,他会愿意跟她签下这一年的契约婚姻?
这个问题,已经憋在心里很久了,她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
可话音落地,里面却没有传来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