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宋老爷虽有美在前,却不急色。
敦婆婆此刻笑得真心实意,“哎哟,那真是个天仙般的人儿,又清透又水灵,一身皮肉嫩生生的,比刚出锅的豆腐脑还不经碰呐!”
宋老爷也起了兴趣,“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可不是”,敦婆婆细细讲着在小楼的见闻。
“您不知道,那女孩儿娇娇怯怯的,又乖巧懂事,浑身的书卷气,虽是个新式的女学生,却并不那么大胆热烈,是个温柔可人的呢,正合老爷心意。”
宋老爷叼着烟斗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弥漫着他满脸的得色。
“验过正身了?”宋老爷已起了身,再次问道。
“验过了,还是处子。”
如今是新时代了,有些男女于情爱之事上并不守旧,只追求“快乐”二字。
因此宋老爷关心她这女学生有没有学人家“恋爱”,甚至于失身,所以才有此一验。
听得敦婆婆这么说,宋老爷也坐不住了,这就要起身去小楼。
敦婆婆走时,贴心地给宴如关上了房门。宴如张望着,许是没有人过来了,这才放心大胆的坐下,自己拿着瓢舀着热水往身上浇。
只有独处时,她才有一点点自在。
心里想着如何才能见到宋老爷,忽又自嘲地笑笑,“人家怎么会见我呢?也没什么理由非见不可啊,万一我再张口提救人的事,人家应还是不应啊。”
心里万分忐忑,可宋家既然给她安排了绣楼,宴如心里还是想着,可能人家还是看重吕父这个朋友的,不由得存了一点点希冀。
“哐哐”,小东西在外拍门,“洗完了没?”
“没呢。”宴如简直烦死她了,“你有什么事,没事的话下去休息吧。”
过了半晌,也没什么动静传来,宴如无法,再没什么心思再泡着了。
正巧水也凉了,自己取了浴巾将一裹,出了浴桶。
小东西拿来的睡衣就那么散在床榻上,宴如也不计较,过去挑拣了起来。
都是西式的睡裙或是睡袍,只是不知道怎么的,面料有些轻薄透,样式也不太保守,或是胸前领口开得低了,或是吊带样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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