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去,宴如只好在其中择了一条长至脚踝的玉色丝裙,外头再罩一件同色的袍子,其余几件都收起来了。
刚穿好衣服,小东西便又来敲门了。她端着茶水上来,一进门先冲着宴如上下打量一番。
宴如被这眼神看的极为不自在,好似她是个随人挑选的货物似的。
随即厉色道,“你看什么呢?我又没有叫你侍奉茶水,天晚了,你不必上来了。”
这次小东西倒没反驳,但看完了人也不走,自顾自地在房里收拾起来。
宴如又赶她,“你别收拾了,我要休息了。”
小东西还是不说话,其实房中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左不过是宴如换下来的衣裳,不过破成那样也没有洗的必要。
她不说话,也不离开,更不翻白眼瞪人。尴尬的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了。
宴如长出一口气,暗道自己这脾性还要修炼。
万一惹得人家不高兴被赶了出去呢?自己目前算是吕家唯一的独苗,且得忍耐着保住性命。
“叩叩。”宴如正在梳妆镜前打理头发,敲门声又响起了。
“干嘛,有什么事明天说不成吗?”宴如心里气闷极了。
竖着耳朵,半天也没听见下楼的声音。宴如深吸一口气,气势汹汹的拉开了门……
宋老爷看着来人,只觉得呼吸都重了,脑海中只余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一句话。
宴如身穿玉白色长袍,只露出细白的颈子和纤弱的脚踝,那一张脸,洗尽铅华,更是清丽动人。
带着桂花香气的微风拂来,丝质的衣裙被吹得紧紧贴住身体,更显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半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发梢还滴着水,水滴顺着曲线,滴进……
宋老爷顿时心头一片火热。
宴如只觉得莫名其妙,以及…
“啊!”吓得大叫一声,砰地将门关上。心中也砰砰直撞,任是谁,大晚上被男人敲门,也不会淡定了事的吧。
心思百转千回,宴如心里有些不确定,这么大胆来女客门前,难道…难道是宋老爷?
宋老爷吃了这一记“闭门羹”,也是有些尴尬的。
早知如此,应该先让二姨太走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