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大小聚会,总能让他出一番风头。
而宴如自来有“校花”的浑称,虽与他并未相交,却也彼此听说过,算是神交一场。
“宋元良?”
宴如叫道,虽是问句,却十分确定。
“嗯”,宋元良点头承认,戏谑地看着她。
察觉到他的眼神,宴如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衣裳散乱,已是泄露了些许春光了。
急忙拉紧了衣服,质问道,“就算是同学,你也不该闯进别人房间吧,浪荡登徒子,你赶紧走,不然我叫人来。”
宋元良仰头哈哈大笑,“你瞧瞧,有人来吗?”
宴如羞恼至极,推搡着他,“你出去。”
“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低头一瞧,衣服严严实实,便知这人又作弄自己,宴如忍不住伸手打去。
只这点儿力气在宋元良看来,也不过比挠痒痒重一点,瞧她面红耳赤实在可爱,忍不住捉了她的手顺势一扯,将人带到怀里。
“我对你,可是神往已久。”
宴如一怔,用力推他,“这不是你耍流氓的理由,快放开。”
宋元良也不是要真的唐突佳人,放开了她,却又往她床上一坐,手撑着榻,眼不错地看着她。
宴如对这眼神老大不自在,这人又赶不出去,只好离他远一点再伺机跑出去。
顺便后悔自己刚刚门窗关的太死,将自己也困在里面。
没话找话道,“你…你在宋府干什么?”
刚说出口就恨不得咬自己舌头,宋元良姓宋,宋老爷也姓宋,必定是这家的子侄呗。
果然宋元良答道,“这是我家啊,宋问渠是我父亲。”
宴如这才知道宋老爷的名字,“问渠哪得清如许”,怪不得先前自己说姐姐闺名时,宋老爷意味深长地笑了。
心里有些不自在,“哦。”
又是无话了。
倒是宋元良有些不解,“你怎么在我家,还…还住在绣楼?”
最近没听说宋老爷要娶新的姨太太啊,要是宋老爷要娶宴如,那他必定第一个不同意。
“我…”
宴如心里拿不准这事儿该不该透露给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