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查到这里。你别担心,我还会往下查的。”
“嗯”,如今宋元良似乎一夕之间长大了,能带给宴如无尽的安全感,莫名就信了他。
时间也不早了,宋元良冒着雨就要走,宴如有些不放心,他却主动拂开她的手,“我不想让你遭人非议。”
瞧着他的身影没入漆黑的雨夜,宴如一颗起伏不定的心才安定下来。
脸上也冷了下来,面无表情的极目远眺,心中摇摆的天平再次恢复平衡。
也许是心中火热,蒸发了落在身上的水分。这次寒夜里淋了雨,过了寒气,两人居然谁也没病,泡了热水澡,喝了姜茶,安安稳稳地睡去了。
今夜宋老爷没有过来,他宠爱宴如,却也不是时时刻刻都留在她楼里,除了独自在书房处理事情,就是三天两头的各类聚会。只是比起其他女人,来宴如这里最多最频繁罢了。
有时候来,也是看着宴如的态度,有时是下下棋,谈谈天,也不总是那档子事。说起来,两人真正同房,也不过就两次而已。
不过已然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并不像之前那样纯粹了,起码宴如心里是放弃与宋元良的相处了的。
因心里总有事儿,宴如总是睡不安稳。觉浅的很,因此那些离得近的下人丫鬟都被她赶到一边睡去了,尤其是宋老爷不过来的时候,恨不得全都赶走,也是再三规劝,才只留一个值夜的丫鬟在楼下守着。
睡了一觉醒来,宴如浑身酸疼,又是睡得极不安稳的一夜,自从落水后,她总是会梦见自己窒息在河底,因此床前多了一盏台灯。
宴如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打开了台灯,可巧此时游廊外有个轮廓清晰起来,还不待他敲响,宴如已拉开了门。
宋元良熟练的进了屋,脸上满是疲惫,“自从上次病了,家里就不许我再一个人呆在外书房,非要宋全陪着我。”
宴如无力说他什么,只好去给他倒了杯水,压低声音道,“你没着凉吧,今儿又冷了几分。”
宋元良并不接过水杯,只就着宴如手里的水喝了几口。喝完倒在床榻上,眼睛困得抬不起来。
宴如紧张道,“你……你快起来吧。”
宋元良索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