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又曾是我的同科,想来必会照拂一二。”
想到那天宋元良的自白,清如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吕沛君见她为难,也担忧道,“难道宴如过得不好?”
清如把心一横,“也不是说过得不好,她似乎…她似乎有孕了,宋少爷亲自上门说的。”
“什么?!”
吕沛君惊讶的喊道,“你妹妹她有孩子了?”
“是的,是宋少爷的,也就是她那个同学。”
“孽障!孽障!真是糊涂!”吕沛君气急。
清如连忙拉住父亲,劝慰道,“爸爸,我看宋少爷也像是真心相对,可能两个年轻人一时把持不住也是有的,您就别生气了,我们接她回来,先问问怎么回事,再将礼数补足也就是了。”
吕沛君依旧愤愤不平,“平时就是我太过骄纵她了,所以才养的她懦弱无刚,只知道依附别人,都是我的错,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们一家子都被卷入这场风波之中。”
“爸爸您别难过,宋老爷不是你的故人吗?想必人品不错,必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走,去宋家。”
吕沛君注意已定,清如拉都拉不住。
只好快步跟上,想要在父亲和妹妹之间劝导一番。
宴如此时在宋家伤春悲秋,还不知道属于自己的一场风暴正在悄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