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宴如扑通一声直接跪下,清如也连忙跪下。
吕沛君气得发狠,恨铁不成钢,一巴掌打向宴如,“好,好,我养的好女儿,你跟宋家父子怎么回事?”
宴如被打得歪倒在一边,眼泪不住流下。
她一听便垮了下来,父亲知道了,父亲终究是知道了…
“我…”
她说不出口,这要如何说,说她肮脏,糊涂?说她没有伦理纲常,先后跟了两父子?说她自己懦弱无能只一心依附别人?
不,她不能说,哪怕这些都是事实,因为一旦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要唾弃自己。
吕沛君看宴如沉默着不说话,怒极反笑,“好,好啊,你果然长本事了!好,既然你如此不堪,那你便随父亲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