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够可怜的了,可还是忍不住翻了醋意。
“你是想到我,才会救他们的对吗?”
“对”,清如失笑道,顺便将宴如掉下来的一缕发丝捋了上去,“如果不是想到你,我何必去关心陌生人呢?我那时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哪里,所以我希望碰见你的人也会像我对待他们一样对你。傻丫头,我是在为你积福报。”
宴如这才心里熨帖了些,也忍不住主动贴了过去。
清如愣了一瞬,旋即环住宴如,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睡。
宴如一瞬间湿了眼眶,眼睛发酸,一开口,喉头也被哽住,“姐姐。”
只喊了一声,便搂着清如哭了起来,哭声里有无限委屈。
清如心疼地拍着她,她知道这次接宴如回来她已变得不一样了,不仅更加小心翼翼,还更加尖锐和不经意间带着的讨好。
她一定是受苦了,不仅寄人篱下,还被宋老爷哄骗欺瞒,还和宋元良纠缠不休。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吗?这里面未尝没有无奈妥协的成分吧。
更何况,宋老爷还口口声声承诺会帮着救吕父,以宴如的性格,有人拿家人的安危诱惑她,她只有妥协的,又怎会拒绝?
可她本心不是如此,从她和宋元良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她心里是不喜欢宋老爷的。
不得不说清如和吕沛君心里对宴如的怜惜都是一样的,都觉得是宴如在外受了委屈。
原来的宴如也是弱不禁风,可也没有如今这样如此畏怯,一定是生活在极不安稳的环境中才会使得她患得患失,从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她搂着宴如,手底下的人儿瘦的只有一把骨头,就知道吃住必不会很安稳了。
清如小心问道,“你怎么这样瘦,他们虐待你了吗?”
宴如哽咽道,“倒也不是,只是我不屈服,宋老爷总是罚我禁足。我自己我自己也不想吃喝,我一想到你和爸爸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我就不敢吃饱喝足。姐姐,咱们一家人还是在一起的好。”
清如越听越是怜惜,忍不住安慰道,“好了好了,好在是现在已经回家了,过不久咱们就搬家,咱们搬到郭子行别院旁边去住,他那里很安全,不会再有宵小之辈打扰我们生活,你放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