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闷哼一声,应声倒地。
这里还算是热闹的街巷,自己又带着两个女儿,吕沛君不想伤人命,更不想暴露自己,这才留了他一命。
做完这些事儿,他悄然回了院子里,拍拍手,一身干净的去接女儿。
宋元良心中忐忑,不知道吕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谁知吕沛君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人堵上嘴,半拉半拽地带回了新居。
正房内,吕沛君嫌弃地将宋元良丢在一边,“说吧,东西拿回来了吗?”
“拿回来了。”宋元良恭敬道,虽然不清楚吕伯父哪儿来的一身力气,但他态度很是恭顺,一副好女婿的样子。
吕沛君让宴如自己去看,接着又对杜鹃问道,“你是怎么回事?”
杜鹃直直跪下,一句话也不说,只将衣服扯开,露出里面触目惊心的伤口。
宴如吓得闭上眼,却又心惊地过来搂住杜鹃道歉,“对不住了,我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对你,我还以为你是宋府的人,他们不会迁怒到你呢。”
杜鹃这才将委屈哭了出来,“你不知道?小东西死了,你也走了,老爷可不就得拿我撒气?我伺候的是你,二姨太也不会管我,所以所以”
杜鹃说不下去了,宴如也听不进去了,只承诺道,“好姐姐,委屈你了,你以后就在我吕家好好养伤,等你养好了,我给你找户好人家,厚厚的给你陪一副嫁妆,好好过日子去。”
杜鹃也是没有办法了,她知道宴如心软,如今人家愿意补偿她,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说到底是宋家不拿她当人看,现在宴如能接纳她,比什么都强。
“好,我没有父母兄弟,以后就指着小姐过日子了。”杜鹃从善如流道。
安顿好杜鹃的事儿,吕沛君叫宴如带着她下去安顿,至于宋元良,他要亲自来接触。
“多谢你,宋少爷。”
宋元良诚惶诚恐,“您客气了,这孩子我应该做的。”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你能帮这个忙,我吕家上下都感谢你。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将宴如的东西拿回来吗?”
宋元良斟酌着回道,“因为,不想宴如的东西留在宋家,落人话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