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道:“那就和我没关系了,我只管我自己这边问心无愧就好。”
清如摇摇头,人家两父子的事儿她才不过问呢。
想了想,清如找出了一套干净的破衣服,关上了窗,在床帷的另一面开始换衣服。
这套衣服她穿了三天了,早就汗湿无数次,有味儿了,再穿下去医院的人也会有意见。
因此清如每次都是回来偷偷的用水擦拭一下身体,再换上干净的衣服。至于头发她是不敢洗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访?万一暴露了她的女儿身就不好了。
蒋慎口干舌燥,他看着床帷上清如曼妙的剪影,无法抑制地轻声吞了吞口水。
倒不是他不正经,而是一开始他伤的太重,根本挪动不了,所以清如之前换衣服的时候就是把他放在床上换的,他啥也看不着。
可是后来清如以为隔着帷幔他真的看不着,就放心大胆的换了,谁知道他是不看见了,但烛火倒映的剪影却摇曳生姿,他不想看也看得见。
为免前几次不好解释,蒋慎干脆就没说了,给彼此留一点颜面。
清如则是换了一盆干净的水,就着刚刚的毛巾勉强将身子擦了擦。
倒不是她不讲究,而是没那么多条件。一条毛巾居然要一毛钱,她一天也才三毛钱的工资,因此仅有的钱只能拿来买吃的、交房租,其余的是不想了。
就连这换洗的衣服都是从乱葬岗捡的,活都活不下去了,哪儿还计较那么多。
轻轻解下勒着胸的布条,清如难得将两个小兔子放出来透透气。用清水擦拭过后,再用干净的布条裹上。
等她做好这一切,再出帷幔时,蒋慎已经呼吸均匀,不知何时睡过去了。
清如轻手轻脚的,将水倒了,回来在床的另一边躺下了,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这个屋子里原本只有一张床,然而清如又不可能和蒋慎睡在一起,因此捡了些破烂儿拼一拼凑一凑,勉强弄出了个睡觉的位置。
听着清如那边呼吸绵长的声音,蒋慎这才伸出手,将自己再次留下的鼻血给擦干净了。
那条毛巾擦拭过他的身体,又擦拭过清如的身体,让他很难不想入非非。
一通胡思乱想,仿佛连身上的痛都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