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机关术配巫蛊咒。”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刘长老这个老阴比是把百家绝学都拼凑到一块了。”
石像突然睁开第三只眼,紫光扫过之处地面化作流沙。
甄宏图甩出捆仙绳缠住岩柱,我趁机咬破指尖在虚空画出血符。
应龙精血与玄鸟火焰相融的刹那,背后展开赤金双翼,龙鳞纹路在羽翼上若隐若现。
“你悠着点!”孙悟空的声音在识海炸响,“再乱融血脉,小心变成四不像!”
我挥翼扫飞扑来的石像守卫,炽热罡风将符咒烧成灰烬。
前方突然出现岔路,左边飘来婴孩哭声,右边传来金铁交鸣。
甄宏图刚要掷铜钱,我拽着他直接撞向岩壁——果然又是幻阵。
真正的通道藏在头顶钟乳石里。
穿过水幕的瞬间,刺骨寒意冻得我睫毛结霜,成千上万柄冰刃悬在甬道中,每片刃口都映着一张扭曲人脸。
“是寒髓玄冰。”我弹指放出一朵南明离火,冰刃却在融化时发出凄厉惨叫。
那些面孔化作黑烟扑来,甄宏图急忙展开河图洛书,八卦虚影将黑烟挡在三尺之外。
越往里走,时空越是错乱。
上一刻还是明代地宫风格的墓道,转过弯就变成青铜器时代的祭坛。
当第七次踩到会尖叫的青铜爵时,我终于忍不住骂娘:“这特么是修真版密室逃脱?”
“小心!”甄宏图突然扯着我后撤。
方才站立的地面塌陷成深渊,涌出的不是岩浆而是泛着荧光的绿水。
赵谋士的虚影在识海提醒:“主上,此乃弱水,鸿毛不浮。”
我正要从乾坤袋掏渡厄舟,水面突然伸出无数白骨手。
那些指骨上戴着的掌门扳指、长老玉珏,分明是近百年失踪的各大派高手!
“用九鼎气息。”赵谋士急道。
我摘下玄鸟冠冕往弱水里一照,青铜鼎纹在水面漾开,白骨们突然齐刷刷转向某个方位行礼。
趁着这个空档,我们踏着白骨桥冲过深渊。
前方豁然开朗,巨型溶洞中央悬浮着一口青铜巨鼎,鼎身蟠螭纹正在缓慢蠕动。
我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