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脏受伤肯定会影响男性功能,按理说盛景骞并没有真正受伤。但子弹打在那个位置,以后有没有影响还真不好说。

    为了让顾胭儿心里好受一点,虞筝嘴上只能道:“阿湛亲自做的手术,他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为了感谢盛景骞救你,还把这次带的s型球蛋白也给他注射掉了,棠哥也给他输了血。我们魑魅魍魉恩怨分明,这个人情自然会还他,你不用想太多。”

    别的不说,  s型球蛋白可是a国军方专用的新型药剂,强大的免疫疗效基本上可以98抑制术后并发症。

    放在外面几百万一支,关键这东西还不能随意买卖。

    要是普通文职岗位运气又不好,在情报部门干一辈子,功勋值也未必够换一支。

    他们魑魅魍魉一共就换出来三支,只有在执行危险任务时才会带上一支以备不时之需。

    “可以算得清吗?”顾胭儿垂下眼,喃喃自语。

    盛景骞差点就没命了,甚至需要用s型球蛋白,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尝还的吗?

    实际上在昨天之前,他们之间就已经一团乱麻。

    再加上这件事,到底要怎么才能算得清?

    虞筝叹口气拍拍她的肩膀:“以后时间多着呢,你可以慢慢算。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

    顾胭儿又是一阵沉默,最终苦笑着抬起头:“我想去看看他。”

    盛景骞还在icu病房,不可以随便探视。

    顾胭儿只能隔着玻璃看他。

    他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口鼻处还罩着呼吸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甚至都分不清是不是还活着。

    顾胭儿待在他身边一年多,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脆弱、苍白,和平常飞扬跋扈的样子毫不沾边。

    盛景骞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她。

    顾胭儿呆呆站在原地看了许久,正好有医生查房,从她身边路过时,她声音飘渺的问了一句:“严重吗?”

    医生停下脚步,如实道:“很严重,子弹只要再打偏一厘米,就有可能造成肾脏破裂,会有生命危险。”

    顾胭儿愣了一下,呆呆问:“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