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个客户想要跟你合作。”
听闻这话，江映雪这才走向汪总，同时交代顾长泽。
“等会服务生拿监控来，你帮我保管一下，要是有时间帮我查查秦川去了哪里。”
顾长泽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好，你快去忙，这边有我呢。”
没过多久，服务生拿着平板出现，打算找江映雪，结果被顾长泽拦住。
“你是帮忙找监控的吧？把东西给我，映雪现在正忙着呢。”
服务生看了一眼，将平板递给顾长泽。
毕竟他刚才看见顾长泽跟江映雪搭话来着，还叫得这么亲密，交给他应该可以的。
顾长泽接过平板朝对方道谢，然后走到角落沙发坐下。
他双腿交叠在一起，慵懒随意的翻看着监控。
监控视频里秦川刚进入电梯，顾长泽紧随其后进入。
他勾了勾嘴角，直接删除了这段视频。
这次，所有人只会看见秦川的尸体。
江映雪谈完生意后，回来就看见顾长泽正拿着平板等候，眼眸中带着些担忧。
“映雪我已经看了一遍，没有看见秦川，要不你自己再查一遍？”
“或许你给他打电话看看。”
闻言，江映雪摆了摆手，转身拿出手机，尝试拨通秦川的电话。
但电话一直显示无人接通。
江映雪眉头微蹙，总觉得不太对劲，想打电话给家里看看秦川有没有回去。
叮咚一声，江映雪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等她看清楚消息的内容后，瞳孔剧烈震颤，直接丢下顾长泽，就往宴会厅外大步流星而去。
……
漆黑的夹层内，秦川靠坐在电梯门口，手指揪住自己的领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豆粒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混合着灰尘沾染上脸颊。
而一旁滑落的手机屏幕亮着，成为周围唯一的光源。
秦川意识开始模糊，忍不住在心中暗想。
要是自己死了，江映雪应该很开心吧。
那样她就能跟顾长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他想着想着，忽然又笑了，眼泪从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