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只是狠狠地瞪了卫嘉佑一眼,那目光仿佛要将他穿透  。

    卫嘉佑低着头,听着孙正雄的训斥,大气都不敢出。

    平日里在县里耀武扬威的他,此刻在孙正雄面前,就像个犯错的孩子。

    他也清楚孙正雄这番话不是危言耸听。

    当下的文丘县,正处在风雨飘摇的关头,稍有不慎,他们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可能化为泡影。

    可他心中对蒋逸尘的怨恨实在难消,忍不住小声嘟囔道:“孙主任,不是我故意要跟他闹,实在是那蒋逸尘太过分了,处处跟我作对,还老是当众揭我的短……”

    “够了!”孙正雄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卫嘉佑的话:“他揭你短?

    你自己要是行得正坐得端,他能抓住你的把柄?

    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才会整天琢磨这些没用的事儿。

    从现在起,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把精力都放在怎么对付张扬上。

    要是你再敢因为个人恩怨,耽误了大事,就给我滚出文丘县,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孙正雄越说越气,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对卫嘉佑的表现极为不满。

    卫嘉佑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点头称是:“孙主任,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

    您放心,我肯定听您的,全力对付张扬那小子。”

    卫嘉佑心里明白,唯有听从孙正雄的吩咐,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利益。

    一旦孙正雄对他彻底失望,他在文丘县也就彻底失去了立足之地。

    这点他比任何人都了解。

    “哼。”孙正雄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卫嘉佑,见他一副垂头丧气、诚惶诚恐的模样,显然已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才微微颔首,紧绷的神情渐渐缓和,态度也随之软了下来。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卫嘉佑身旁,抬手轻轻拍了拍卫嘉佑的肩膀,脸上挤出一丝看似温和的笑意,和声说道:“嘉佑啊,你也知道,我刚才那般严厉,实在是形势所迫,心里着急啊。

    如今这文丘县,内忧外患,到处都是危机四伏。

    咱们这小团体,必须得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才能应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你和蒋逸尘之间的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