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程筝要抽出手,傅砚洲偏不放。
他眼中带着挑衅和索求,那股火热要把她彻底融化般,让她渐渐酥软,快要变成一滩春水与之相溶。
程筝连呼吸都在克制,就怕被傅谦听到后面的异常。
男人把她吃得死死的,看她又羞又气又怕,无可奈何的模样,愉悦地一笑,程筝感觉到他的胸腔都在震颤。
她气得咬牙面向车窗大口呼吸,转头对他唇语:爸还在,你要干什么?别闹了。
傅砚洲那双眸子已经染上了欲色,把她冰凉的小手揣到风衣里,就在他心口的位置,感受着他的心跳。
比其他的有恃无恐、趁人之危故意逗她,程筝没他脸皮子那么厚。
更何况,人没有回头路可走,她跟他不可能了。她不会再回傅家了。
到了服务区,傅谦在车上,傅砚洲下车透气。
傅谦的秘书给他递烟,被他婉拒了。
“备孕呢。”
男秘书比他大十岁,他上学时秘书就跟在傅谦身边,那时还经常去接他放学、给他开家长会。
“准备要孩子了?真没想到你会收心。”
傅砚洲看着不远处那道文弱的身影,不能抽烟,手指下意识蹭蹭嘴角过干瘾。
男秘书一边抽烟一边回忆着:“小程比上学那时候还内向,说起来……”
他看了看傅砚洲。
“你们走到一起,我意外、也算不意外。”
程筝去后面的车上去看宁昭,他一个大小伙子,身体素质不错,气色看着挺好。
只不过当程筝过去关心他时,他有些烦躁,心情不免闷闷的。
“那个就是你老公?”
程筝被他的直来直往刺到,微感莫名其妙。
她想纠正他,是前夫,又明白跟同事之间最忌讳说隐私,新闻部到现在都在传她跟虞湘湘因为抢男人而结怨呢。
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谁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她丈夫。
可宁昭就是纠结这个事,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像个无理取闹的怨妇一样任性。
程筝观察着他打石膏的腿,这个天气骨折,稍有不慎恐怕会落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