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你干什么呢?你欺负程筝?”
傅砚洲瞥他一眼。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对白越充满敌意。
他没理会他,放下程筝,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系在程筝腰间。
“不用!会弄脏你的校服。”
程筝拼命拒绝。
月经是女孩子最私密的伤痛。
一个男生用染着他味道的衣服去替她遮住她这种私密的伤痛……程筝慌了。
白越扔下桶和拖把,快步走到教室后面。
“筝筝,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你了?”
程筝胡乱解着被傅砚洲打了死结的校服袖子。
白越要把程筝扯到身后,傅砚洲却伸出长臂,冷声阻止:
“她肚子痛,也不方便大幅度乱动。”
白越这时也明白了。
程筝夹在两个高大的男生中间,脸颊已经红透了。
“白越,你的校服借我一下……傅砚洲,不用你的……”
“我送你去卫生间。”
她的话再次被傅砚洲打断,她被他牢牢抱起。
“筝筝……傅砚洲,我来帮筝筝吧,你先走吧。”
傅砚洲心中不悦,眼尾扫一眼白越,似笑似怒道:
“我做什么需要你教?”
“你……”
“你下楼买一包卫生棉,再晚一点学校超市关门了。”
说完,他抱着程筝阔步朝女厕所走去。
走廊上有没走干净的同学,见到这一幕,惊讶得纷纷张大嘴巴。
“傅……傅砚洲,抱着程筝……”
程筝的肚子痛得厉害,稍稍动动,身下便有一股“哗”的感觉。
到了女厕所门口,傅砚洲放下她。
“进去吧。”
“谢谢……傅砚洲……”
程筝道谢后,突然很想问问他,那份不太准确的笔录对他有没有什么影响。
她想跟他解释清楚,不是她那样说的。
可她感觉到,热流已经淌到她大腿根了。
她急忙进去,想等出来再跟他说。
卫生间门关上,傅砚洲环着手臂,靠在墙上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