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杨曙光此前听说他要向县公安局请示，撤掉他派出所所长的位置后，已经吓尿了，现在见到他都是诚惶诚恐的。
“好，既然大家都没什么要说的了，那么我来问几个问题。”
“牛书记，”他看向牛大华问道：“你作为一把手，在镇上发生火灾这么关键的时刻，请问你在干什么？”
牛大华眼神飘忽，故作强势地说：“我那天晚上痛风犯了，腿脚很痛，没有赶到现场，但是…但是我在家里面电话调度了的。”
“牛书记，你电话调度，都给哪些人打了电话，调度了什么东西呢？”
“我…我给杨曙光所长、应勇副镇长都打了电话了，让他们组织好物资、力量。”
“杨所长，有这回事吗？”李红民犀利地看向杨曙光问道。
“有…没有…”杨曙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态度也在左右摇摆。
嘭…李红民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问道：“杨曙光，到底有还是没有啊！”
杨曙光猥琐地看看李红民，又看看牛大华，最后眼睛停留在李汉东身上，那是向李汉东征求意见。
“曙光同志，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呢！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放心，有我这个常务副县长在这儿坐着，谁也不敢拿你怎么样的，你千万不要有压力，更不要怕得罪人，知道了吗？”
杨曙光虚汗已经沿着脸颊淌了下来。他扯了一张纸巾，往脸上胡乱抹了几下，最后大起胆子说：“打了，那天晚上牛大华书记给我打电话了，让我组织好救火的人员和物资。”
“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李红民剜了一眼杨曙光，又转头看着应勇问：“应勇同志，那天晚上，牛书记给你打电话了吗？”
“李红民，你这是什么意思？”牛大华坐不住了，站起来指着李红民怒吼起来。
李红民阴笑着道：“牛书记，想要处分我，总要让我问个明白嘛，对不对？我即使被处理，也不能不明不白的被处理呀！”李红民看向李汉东道：“李县长，你说是不是？”
李汉东抱起了手，鼻子冷哼一声，没有理他。
“应勇同志，别怕，如实回答他的问题。”牛大华看着应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