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要说他会把这事儿泄露给白子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他也不敢保证冯泽会不会在酒后说漏嘴,让别人给听了去。
不管是谁泄露了这个消息,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的身边出了内奸。
他开始仔细地排查起冯泽身边的人来,如果不把这个内奸揪出来,怕是连觉都睡不好了。
他偶尔还会幻想一下,等把森源公司接手过来后,要怎么好好地规划经营呢。
……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冯泽又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脸色比刚才闯进来的时候还要难看,而且身后还跟着会计。
“阿泽,这么快就搞定啦?没遇到什么以麻烦吧!”伍江看着冯泽那副霜打的茄子样,心里就跟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伍爷,我们……都被那个姓白的畜生给骗了!”冯泽满脸失落和愤怒,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羞愧。
伍江觉得今天就像坐了一场刺激的过山车,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又怎么啦?难道姓白的去工商局或者在路上拦你们了?”
冯泽摇了摇头,气得牙痒痒:“那个王八蛋在你跟他见面的当天,就把森源建材公司的名字变更成白墨建材公司。
现在的森源建材公司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咱们拿到的这个转让协议和公章完全就是废纸一张啊!”
“什么?咋会这样?”伍江只觉得胸口有一股怒气直往上涌,气血翻涌,突然喉咙一甜,“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冯泽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赶紧扶住伍江:“伍爷,你还好吧,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伍江摆了摆手,脸色苍白,声音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用,我歇会儿就好!”
他在隆武区混了这么多年,也就只在吴德诚那儿吃过亏,还从来没输得这么惨过。
先是被一个小屁孩不给面子地羞辱了一番,接着又被他的手下背叛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连给他的东西都他妈是假的,这让他怎么能受得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老了。
冯泽和那个会计见伍江没什么大碍,也都松了口气。
“伍爷,你就放心吧,我要是不把姓白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我就把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