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镇南拍了拍老伙计的肩膀:“你去查明天下午一点半到站的k9次列车,如果时间上来得及就想办法提前两站上车,找到一个戴灰色帽子,黑色围脖的人,是新任上海站站长。
接头密码是你拿着哈德门问他:‘先生有火吗’。
他回你:‘没有火,不过这里不可以抽烟吧,你这人素质低了。’
你说:‘素质高的也不会这么说话,你这口音外地人吧。’
他回你:‘阿拉上海人,搬金陵路二十年了。’”
陈安国努力记下,他发现自己今天需要记得东西有点多啊。
“组长,他已经暴露了?”
杨镇南点点头:“嗯,告诉他上海站的电台密码已经被日本人破译,让他以整理上海站的名义,启用新的密码本。安国,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来不及提前两站上火车,就不要上车。”
陈安国心里明白组长这是担心自己的安全,但是:“组长,我是一名军人,东北军人,我从东北跑到西安,又从西安跑到金陵,半生颠簸流离,都是因为日本人,嗨,不说这个,组长我最近新发现一家地道的东北菜馆,他家锅包肉贼地道,等有机会我带你去尝尝。”
杨镇南心头烦躁:“安国,鲁南会战南北两线日本人不断失败,抗战局面马上就有希望扭转,凡事要考虑安全,火车必须是提前两站上,提前一站下,这样才最安全。
如果不能提前下,日本人没见到自己想要的人,估计会扣下所有下车人员,排查每个人的背景资料,此事生死攸关马虎不得。”
陈安国能感受到组长的关心:“老大,你就放心吧,我又不会一心求死,听你的,我打完电话就想办法打听火车的班次,不会出问题的。”
杨镇南又和陈安国聊了几句行动细节,两个人就分开了,陈安国回钟表店,安排小薛收拾东西,大件行李都不要,带走最多一个公文包的东西。
杨镇南吃完意面和牛排,骑着车来到一处胡同口,左右观察一下,来到一户人家敲了两下窗户玻璃。
吴言刚把饭菜端上桌,拿起筷子刚要吃饭,听到窗户响,利索的摸出手枪,走过去,看到杨镇南,赶紧去开后门。
“出什么事了,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