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还都说的非常坦然,没有一点假装的样子,就算是严山有一家影视公司,手下也没有那么多精湛的演员。
问了一圈,倒是庄越泽问出一个消息。
“村里有一个流浪汉,是本村人,家里人都不在了,自己又懒又馋,不干活儿,就有一顿没一顿的混日子。”
庄越泽道:“但这几天都没见到人,我问了几家,回想起这流浪汉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杜乐章被害的前一天。”
同样的时间,所有的事情可能都有相关。
流浪汉,不像是正常的人家一样。晚上都缩在家里说说话,做做家务就休息了。他们是到处跑的人。
特别是晚上,喜欢走来走去的,看看能不能捞到点什么。
沈淮道:“流浪汉日常住在什么地方?”
“就在前面。”
本村人,有一个破破烂烂透风透雨的老宅子。
众人到了流浪汉的家里。
这屋子他们还真没进去过,因为破的实在不像个样子了。
一个屋子,常年有人住和没人住,那是不一样的。
有人住的屋子,有人气,有人修葺,院子里晒着干菜,晒着衣服,不会杂草丛生。
可这屋子完全是一个废弃的屋子,所以他们来回路过了几趟,都没想到竟然有人住。
院子是有的,是多年前用木头竹子打下的篱笆,已经破的破,烂的烂。院门都没有,就一个敞着的洞口。门倒下在一边,快要烂完了。
“这地方不可能有人住吧。”
站在院子门口,白嘉月还是忍不住说:“但凡有人住,也不能烂成这个样子。”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庄越泽先走了进去。
院子里两间木屋,门倒是还在,但是窗棱上都是蜘蛛网。
白嘉月皱眉嫌弃的放慢了脚步。
庄越泽在巡捕房里当差,十分珍惜这份工作,那真是不怕苦,不怕脏,不怕累。他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
伸手就去推门。
这一下竟然没推开。
庄越泽有些意外,又推了一下,还是没推开。
没从里面,被什么东西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