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身边的人:“当时你们都在啊,你们都听见了对吧,不是我瞎说的。”
旁边的几个舞女也连连点头。
“是,我们都听见了,好像是有这回事。”
另一个人又补充道:“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华心香讨厌颜蕙兰,不是一天两天了。”
“有多久了?”
众人想了一下。
这种日常聊天,潜移默化的事情,虽然说不出具体多久了,但是显然有阵子了。
也就是说,华心香讨厌颜蕙兰,是讨厌了很久的,不是因为最近有什么事情才讨厌的。
华心香本来还不太想承认,但是大家都这么说,想否认也没有用。
“是,我是讨厌她。”
华心香破罐子破摔道:“但我不是瞎说的,你们说,颜蕙兰这个人,是不是能装?是不是一脸狐狸像?我前几天还看见她贴着一个客人,我说她矫情,没冤枉她吧。”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这一点,大家也不反对。
周韵说:“颜蕙兰这个人我也了解一些,确实有一点。一方面,她有些看不起舞女,觉得她们赚的钱不干净。”
“另一方面,服务生的工资是有限的,就算加上小费,和其他店里的服务生比,是不少的。但是和舞女比,确实不多。”
舞女最大的收入来自小费。
她们之间的收入本来就悬殊巨大,受欢迎的,被大老板看中的,一掷千金。过气的,不温不火。
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比服务生要多。
颜蕙兰妒忌又嫌弃,这也说的过去。
沈淮道:“华心香,你除了看不惯这一点外,和颜蕙兰还有什么其他矛盾吗?”
华心香一口否认:“没有,我就是随口说说。”
“哎,不对啊。”
又有人说:“你还跟她闹过吧?”
华心香的脸都要僵了:“我什么时候跟她闹过?”
“就……今年年中的时候。”
百乐门里,每天大大小小发生那么多事情,每个人都来去匆匆的。要是不说,也想不起来。
可一旦开了头,就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