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单纯而平静。
也没有人敢在白嘉月面前嚼舌根,说不该说的。
兄妹俩穿的整整齐齐的上香。
邢子墨说:“妈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妹妹的,谁也别想欺负她。”
“嗯。”白嘉月说:“我也会照顾好哥哥的,我哥哥,是天下最好的哥哥。”
几个年纪大些,在邢家半辈子的佣人和老管家,抹了抹眼泪。
除夕夜,桌上不止有白嘉月兄妹,不回家过年的管家和佣人都上了桌。还有朗嘉誉从西几个亲戚,大家吃吃喝喝,并不拘束。
今天,整个海城,整个中华,无人入眠。
大家都在等十二点的火树银花。
吃的差不多了,邢子墨开始发红包。
人人有份。
拿了红包,说句吉祥话,和乐融融。
白嘉月拿了邢子墨的红包,但是也准备了好几个红包,给宅子里的佣人都发了一遍。
她现在也是能自己赚钱的人了,在巡捕房拿了三个月的工资,六十个大洋呢。分了朗嘉誉一半,自己剩下三十个。
这三十个大洋一直没机会用,拿来给大家发红包,再好不过了。
十点左右,一辆车进了门。
烟花厂送了一车烟花过来。
白嘉月特别高兴,大衣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跑。
院子白天就清理出来了,一切易燃易爆的杂物都收到了一边。
白嘉月一边看工人布置场地,一边顺口道:“对了,小朗哥,昨天那孩子怎么样了,找到爸妈了吗?”
“嗯……”朗嘉誉叹了口气:“不太好,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脸毁了一半,眼睛也有可能保不住,后面也要遭不少罪。那孩子父母也没找到,真是太不负责了。”
虽然俩熊孩子是挺闹腾,可小孩子就是爱玩爱闹的,也罪不至死。
朗嘉誉见白嘉月心里不好受,安慰她:“其实这孩子已经算是幸运了。”
“怎么说?”
“遇见了老板。”朗嘉誉说:“虽然他父母没出现,可即便他父母出现了,他也不可能得到更及时,更好的救助。”
这孩子可得花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