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启航搞不懂了，有点迷茫道：“又不要钱，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抓我干什么？”
沈淮笑道：“很简单，我想问问你夫人的事情。”
周启航脸色僵了一下。
“我夫人……她，她有什么好问的？”
“你看我们不眼熟吗？”沈淮道：“仔细看看，你夫人在酒店里被害，我们可是都在场的。”
周启航这才反应过来。
“哦，是你们，你们……难道是……”周启航脸色一变：“你们该不会是杀我夫人的凶手吧？”
看样子周启航真的不是凶手，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有这样的疑问。
但是下一刻，就让众人鄙视了。
周启航突然闭上眼睛喊道：“我没看见你们，我没看见你们，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杀我灭口。”
周启航有点激动，于英勋不得不又一次捂住了他的嘴。
“冷静点，你给我冷静点，别喊了。”沈淮不得不提高了声音：“如果你再喊，我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别的法子都不好办，能让周启航安静下来的，只有威胁。
周启航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不是凶手，凶手还在查。”沈淮道：“找你来，有另外一件事情问你。”
“你，你说。”
沈淮道：“这些年，你是不是拿你夫人做礼物，送她上你合作伙伴的床？用她来讨好商场上的其他老板。”
周启航脸上血色尽褪。
“是，还是不是。”沈淮又用匕首拍了拍周启航的脸。
周启航的眼珠盯着匕首，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了。
但是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承认。
这是一场太肮脏的交易，上面盖着一块华丽的长袍，这件长袍非常轻薄，只要轻轻一撕就能撕开，只要撕开，就会露出底下太多见不得人的阴暗。
周启航虽然害怕，但脑子也没完全糊涂。
“你们为什么要问这个？”周启航吞咽了一下：“你们不是本地人，只是路过，为什么要问这个？难道你们认识乔栀妤？”
沈淮来了一句：“乔栀妤是谁？”
周启航又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