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嘉誉应着,十分欣慰。
果然邢子墨疼了白嘉月这些年,没白疼啊。关键时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的。
妊念烟昏睡中,众人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有办法,留下看守的人,都退了出去。
从今天开始,对妊念烟的看管要升级了,一直到她哥哥来接她为止。她的哥哥妊天佑,现在正在日夜兼程赶过来的路上,等他到了之后,估计也要郁闷一下。但是这就没办法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接受。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众人也都累了。
沈淮去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白嘉月就先去休息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敲窗子。
轻轻声音的敲。
敲了好几下,白嘉月才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了一眼。
窗子?
这大半夜的,谁在外面?
难道是沈淮晚上睡不着?
但是不应该啊,今天累了一天,沈淮就算精力在充沛,也不至于半夜来敲窗子这么不体贴吧?
白嘉月伸手从枕头下摸了枪,起身慢慢走了过去。
习武之人有习武之人的爱好,练枪之人有练枪之人的爱好,就算是在没有危险的地方,哪怕是在海城的家里,白嘉月也习惯把枪放在枕头底下。
但她只是单纯的这样一个习惯,其他方面并不警觉。
比如说,如果她睡着了,有人偷偷摸摸进房间,她肯定醒不了。
白嘉月走到床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朗哥?”白嘉月奇怪了。
她看了下表,已经三点了,这个时间,朗嘉誉来干嘛?
还是从窗子过来。
这可是二楼啊,简直了,从大门走那么难吗?
但是朗嘉誉就在窗外。
白嘉月对朗嘉誉是没有任何戒心的。
没有这个必要。
为什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因为身边的人如果生了异心,想要动手害你,那真是太简单了,完全的防不胜防。
不管是朗嘉誉还是从西,要是想对白嘉月不利,白嘉月有多少条命都已经死完了。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