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柳如烟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眼中闪烁着失望与决绝的光芒。
“够了!”男子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打断柳如烟的话,他们安府作为太后娘家,谁见到他不捧着,金尊玉贵养大的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奚落,“你以为你有多高贵?你们安庆伯府当年不要脸的贴上来,如今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柳如烟闻言,眼神愈发冷冽,她轻轻抚了抚衣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贴你?你真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男子色厉内荏,试图挽回一丝颜面。
周围的下人们大气不敢出,纷纷低头恨不能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避过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安三爷的脾气可是不好,哪年不打死几个下人。
她缓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纷飞的落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茫然,她这些年做这一些有什么意义,只不过自我感动罢了。
安三摔摔打打离开了宁波园,到了园门口看着守门的婆子抬脚照着肚子踹了过去,“柳氏没有一个好人!”
那婆子被踹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捂着肚子却不敢讲出声。
“三少夫人,您这样和三爷撕破脸,恐怕……”身边贴身大丫鬟,小心翼翼地开口,言语中带着几分担忧。
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穿过落叶的缝隙,望向远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她不撕破脸结果也好不了。
娘家这些年日子也不好过,新皇登基后就更不好过了,不过安氏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不然安三也不会勾搭上谢阁老的外室女。
想想这几个月京中的风云变幻,新皇登基,齐贵妃临朝听政,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各大势力纷纷站队,幸亏安庆伯府官小言轻表面能脱身世外,希望那位能快些站出来,那样安庆伯府还有一线希望,只要安庆伯府好好的,想来安府当家人也不会让安三太过折腾,安府就是一墙头草,谁都不想得罪。
可是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安府正房,大夫人王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叹了口气道:“说吧,宁波园发生了什么?”
躬着身子站着下边的婆子把打听到的消息没有添加一点全都说过大夫人,王婆子是王氏的陪房丫鬟,府里府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