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秘书室需要人，以及涂薇薇的条件符合。
但显然明珠不这么想。
“你不去看看？我以为看你会对她很在意才对。”
“”
温念抬眼，眉头微皱着，思考一会才开口。
“如果涂薇薇和周祁不认识，你还会问我一样的问题吗？”
明珠闭上嘴，“不会。”
“嗯，那就别当她认识周祁，”温念颔首，“毕竟我也不是因为周祁所以让她进公司。”
“你和周祁心眼子太多，停止你们的脑补，我就是想招一个助理分担你们的工作。”
明珠原本还听着，听到后面脸跟着一黑。
论心眼子，她温念的会比她少？
“大小姐，我听说蜂窝煤都喜欢实心砖。”
“嗯？”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周祁都应该找实心砖。”
话音刚落，明珠就脚底抹油溜走。
温念：“”
这是拐着弯，骂她心眼多？
温念摇头，继续埋头看文件，只是心里有些好奇，明珠所说的所谓变化是指什么。
一直到下班，温念看到涂薇薇时，明显怔愣了一下。
昨天之前，涂薇薇都是碎花长裙蕾丝罩衫，长发散落着，脸上不施脂粉，看起来像一朵无辜小白花。
现在，她一头长发剪短，脸上铺着淡淡的妆容，雪纺衫加鱼尾裙，侧面看倒是有几分眼熟。
涂薇薇看到她来，连忙站起身，抓着衣角，又抓抓头发，有些拘谨。
“我这样，看起来有没有专业一点？”
她问的小小声，温念只是嗯了一声，有些疑惑。
“好好的，怎么把头发剪短了？”
涂薇薇摸摸头发，眼里也有不舍，“短头发，比较容易吹洗。”
对上温念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打算把更多精力放在工作上。”
“嗯，你觉得行就行。”
温念没有多说，“绿色不适合你，你可以试试浅灰色，还有办公室比较干，所以基本的保湿护肤还是可以做一做。”
她从包里拿出唇膏，放在涂薇薇面前，语气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