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减少那么多钱。
“……”
就见周祁往鲁老大耳边低语，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鲁老大蓦然瞪大眼，整个人呆在那里，拳头握紧，咯吱咯吱。
何冰更加好奇，周祁到底说什么了，是鲁老大有什么秘密？
周祁说完后退回原位，静静等鲁老大的反应。
“……这件事就算我答应，我的兄弟们也无法交代，周祁，你想说服我，单是这条消息还不够。”
周祁点头，“确实，但你们的经营敢捅到明面上？还是你们是合法经营？经得起查？”
鲁老大狰狞一笑，“威胁我？你觉得可能？老子和这帮兄弟刀头舔血，会怕你？”
“你不怕，但你们不是已经打算金盆洗手，准备走正经路子？”
周祁看着鲁老大微微变色，“还是说我误会了，你们并不想？”
鲁老大眯眼瞪着周祁，像是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男人，他偷觑手下一眼，冷哼。
“当然，我和兄弟们吃香喝辣，你觉得我们需要走什么正经路子？我们干的就是正经营生。”
周祁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鲁老大被他盯着，像是心底的秘密都被一览无遗，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心生警惕。
“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
周祁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手下，鲁老大会意，犹豫着抿唇，最终挥手。
“你们都出去外面等着。”
黑衣手下接连退出，鲁老大轻哼，“现在可以说了吗？”
“等等。”
周祁转向何冰，等他和涂玉刚把涂磊抬出去，确定没人。
“这么谨慎。”
鲁老大哼哼，心里却是满意的，有些事情越保密越好。
……
何冰站在仓库外，耳朵都快支棱成兔子，却愣是什么也没听见。
涂玉刚表情复杂，“周祁……他居然知道那么多事。”
何冰含糊应了一声，听到涂玉刚喃喃。
“既然他知道那么多，为什么不早点说？他要是早点说……”
何冰眉头皱起。
“……有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