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停地祈祷这只是一场噩梦,明天醒来父母还会在身边。第二日清晨,她起身时,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一般。小荷心疼地陪伴着她吃完早餐,随后陪着她前往老夫人住处请安。
因昨夜哭泣许久,苏倾雪起晚了些,到老夫人住所时已迟。二伯母柳氏见此,立刻尖声说道:“苏倾雪,你身为将军府嫡女,如此没有规矩,请安都能迟来,成何体统!”老夫人本就对苏倾雪一家心存不满,此时也沉着脸,不发一言。三伯母赵氏和苏倾颜本想求情帮忙说话,却被二伯母柳氏狠狠瞪了一眼,顿时吓得不敢吭声,毕竟二伯母管着中馈,她们生怕被克扣吃食和月例。
老夫人冷冷开口:“苏倾雪,你知错否?今日罚你跪祠堂,不许吃饭,好好反省。”苏倾雪心中满是委屈与悲伤,却不敢辩解,只能默默跟着丫鬟走向祠堂。在走向祠堂的路上,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懑与无助,想着自己平日里对祖母的敬重,为何换来的却是如此不公的对待,可又无力反抗,只能将这份苦涩默默咽下。
在祠堂里,苏倾雪瘦弱的身躯跪在冰冷的地上,寒意从膝盖侵入骨髓。她心中思念着父母,泪水止不住地滑落。这一晚,祠堂阴森寒冷,苏倾雪受了凉,第二日便发起了高烧,整个人虚弱不堪。她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了母亲温柔的脸庞,想要伸手抓住,却只抓到一片虚无,嘴里喃喃地呼唤着:“娘亲,雪儿好难受……”
二伯母柳氏得知后,赶忙到老夫人跟前撺掇:“母亲,苏倾雪如此娇弱,留在府中恐会传染他人,不如将她送到庄子上,待她病好再回来。”老夫人思索片刻,点头同意,安排身边的老嬷嬷李嬷嬷送苏倾雪前往庄子上。李嬷嬷领命而去,小荷紧紧跟随苏倾雪,不离不弃。
李嬷嬷带着几个家丁,趾高气昂地将苏倾雪和小荷送到庄子上。一到庄子,便找来黄管事。李嬷嬷双手抱胸,仰着头,满脸傲气地传达二伯母的吩咐:“二夫人说了,不许给这丫头请大夫,别让她好过,只要不饿死就行了。”黄管事的点头哈腰,满脸谄媚,连声应道:“是,是,一定按照二夫人吩咐的办事。”那模样活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李嬷嬷说完就扬长而去,黄管事把苏倾雪安排在一个破房子里。小荷心急如焚,拉着黄管事的手哭着哀求:“管事的,麻烦您给